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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话
接连跳了几曲,两个人一起跳,有点累的我和元帅跳完舞后,一个女人来到我们身边。
穿着高雅的黑色礼服,是第一公主的艾梅琳。
“哎呀,能在晚会上见到你们,真难得。”
艾梅琳用扇子遮住嘴角,露出了微笑。
我赶紧屈膝向她打招呼。
“那个时候承蒙您照顾了。”
“没有。愚蠢的弟弟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最近在王宫里没有见到马克西姆殿下吗?”
元帅一边扶着我的腰,一边问公主。
“那孩子是你父亲送去修道院的。能不能回到王宫,就看他自己的努力了。对我来说,他不回来也没关系。”
虽说是同父异母,但面对弟弟的尖酸刻薄,我不禁苦笑。
国王的小公主被派去当一个大修道院的首领并不稀奇,但马克西姆是个男人。
这将是一个非常罕见的情况。
公主不顾我们的苦笑,妩媚地笑了。
“莱因哈特,听说你要脱下军服了。今后你会继续经营工房吗?”
“正有此意。”
“虽然对这个国家不利,但因为是你,迟早会在瓷器产业上称霸大陆的。我也很喜欢我收到的玫瑰茶杯套装。”
“谢谢。长期爱用吧。”
如果公主肯用,那就是最好的宣传了。说不定,以此为契机,王公贵族们的订单也会飞进工房。
“我也想遇到人生中能热衷的事情。”
“比起那把扇子,你更适合用剑
“哦,你会告诉我的”
我啪地合上扇子,轻轻捅了元帅的胳膊一下,公主看着我。
“不仅外表和以前不一样了,样子也变了呢。威风凛凛的你,真是太棒了。 -- 祝你们俩长久幸福。”
说完,公主挥了挥手,离开了我们和其他人说话。
今晚的晚会上,我们跳了很多舞,还通过元帅和艾梅兰与初次见面的各种王公贵族们聊得很开心。
这是我第一次做得这么好。
“啊,真是太好玩了... ... ! 谢谢你邀请我!”
他走出热闹的王宫建筑,迎面迎着冰冷的寒风,对走在身边的元帅说话。
两人一起走过参加者们乘坐的马车并排着,距离王宫正门的马车停靠点还有一段距离。
元帅与我四目相对,温柔地微笑着。
“我也玩得很开心。和以前的晚会简直判若两人。”
我为这个答案感到高兴,一种温暖的喜悦在胸中慢慢蔓延开来,我有点害羞地把头埋进披在礼服外面的大衣毛皮领子里。
在通往王宫正门的长路上,有一个纵长的人工池,我边走边注视着池塘。
黑色的水面吞噬着夜晚的黑暗,一道明亮的光线伸展开来。抬头一看,头顶的夜空中突然浮现出一轮明月。
指着月亮描绘的水面幻想的道路,对元帅说道。
“元帅,我现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心情太激动了。今天晚上,那条路也要过去了。”
元帅感慨万千地低声说:。
“月亮路吗? 真漂亮。”
只要两人一边走一边注视着伸向月亮的波光粼粼的水面,就会有一种真正在光明中前进的感觉。
不过,我们到达的是马夫等待的一辆马车。
元帅亲自到子爵府迎接我们,我们必须坐元帅的马车再次送我们回狄拉明家。
上了马车,一种舒服的疲劳感袭上心头。坐在对面的元帅,不经意地望着窗外。
当我深深靠在椅背上时,不由得闭上了眼睛。
我感受着走在碎石路上的震动,与轻微的睡意作斗争。元帅对我说话时,我睁开了眼睛。
元帅轻轻地碰了碰我放在膝盖上的手。
“把雪纺放在膝盖上,真令人怀念啊。”
元帅看着我,轻轻地笑了。
“-- 有时候真想无情地在猫雪纺上蹭蹭脸。”
元帅从座位上站起来,重新坐好,好像是为了和我间歇。我有点紧张地抬头看着他的脸,他用右手摸了摸我的头。握住放在膝盖上的我的手。元帅的上半身向这边倾斜,心脏咚咚地跳个不停。
即使想拉开距离,手也被拉住,无法后退。
元帅沉默着,轻轻地把脸靠向我。元帅的脸颊贴近我的右脸颊,传递着那份温暖。血流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,全身发热。
「元帥……」
我大吃一惊,大叫一声,但元帅不肯放开。
“-- 雪纺没有嫌弃吧?”
“这个... ... 那个... ... 确实是雪纺的,但是和那个时候不同,现在我不是一张蓬松的脸... ... !”!所以脸颊的刺激是直接的,这是...”
“雪纺很可爱,但你更可爱。”
耳边低语的那句甜美的台词,让我的大脑一片混乱。
刚才的疲劳和睡意,不知飞到哪里去了。
元帅按着我的手,把脸移开,这次他从正面盯着我看。被她锐利的美貌逼得近在咫尺,心情无处可逃,视线无处可去。
在封闭空间的马车上进行近身战是犯规。
元帅微微歪着头。
“以后真的要搬回子爵府吗? 不如现在就搬回公爵府吧?”
“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... ... 说起来,我姑姑为了我们的婚礼,做了一个可以放结婚戒指的环枕。”
“伯爵夫人? 那真是太好了,请务必让我使用。”
她自己做的环枕是一个光滑的白色垫子,上面有一条蓝色的丝带。那是如此美妙,以至于我的手指不停地抚摸着侧面美丽的刺绣。
“在我们结婚之前,迪拉明家还是我的家。”
元帅用他那双银色的眼睛看着我。
“玛丽,你变强了
“-- 难、难道是前面的比较好吗... ... ? 我为了能够配得上元帅的称号,打算积极地努力。”
元帅好像被人说了意外的话似的,脱力地摇了摇头,轻轻地笑了。
“除了我之外,绝对不要对其他男人说这种杀人的话。”
我想告诉他这不是杀人,而是真心话,但我做不到。元帅用他那只空着的手开始抚摸我的下巴。慢慢地重复,重复。
(这、这是... ... !)
当我还是只猫的时候,我觉得很舒服,我被抚摸的方式。
但是现在我只是觉得痒痒的很尴尬。元帅无法忍受迎面而来的甜美面具,垂下眼睛,用非常性感的声音轻声说道:。
“只有我才能让你看到那张毫无防备的脸。”
我觉得我头上的血管快要被切断了。
-- 平时给人冷淡印象的元帅,也会这样露出极其甜蜜的表情的,希望只有我一个人。我想独占他的感情,所以才会这么想。
但是现在,我还是不要告诉你。
“玛丽。你的表情真是... ... 犯规了。”
“因为我觉得很痒”
我太害羞了,也太高兴了,正闭着眼睛出神的时候,一个柔软的东西突然贴到了我的嘴唇上。
(这、这是... ... !)
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,使我立刻睁开了眼睛,元帅闭着眼睛的脸离我太近了,连我也慌忙再次闭上了眼睛。
元帅按住我的双肩,防止我逃跑。
元帅被压在身上的温暖嘴唇的感触太露骨了,脑子里一片空白,什么都无法思考。
元帅几次变换角度,每次都使他心跳加速,再加上不能换气,使他轻轻陶醉。
当亲吻终于结束时,由于过于害羞,不由自主地抛出了反抗的话语。
“这种突然袭击太狡猾了。”
元帅听了破颜一笑。
“突然袭击对攻下坚固的防御工事很有效,这一点在各地的战役中已经学到了。”
元帅大概是察觉到我被称为堡垒而不高兴的平静的愤怒,为了讨好我,用兴奋的声音继续说道:。
“其实,我有一件事要跟你报告。我工作室的品牌名已经定下来了。为了区别对待,名字也很重要。”
“真的吗? 永远在‘梅尔克领地的工房制造’里很难记住啊。 -- 取了什么名字?”
“‘伦登玛丽’。”
好像有我的名字在里面。
“隆登?”
“lunden 是古语,有‘圆的’的意思。”
是啊。
盘子和杯子都是圆的。
(不不不,但是等一下。伦登玛丽就是... ...)
“圆·的·吗? 我已经没那么胖了... ...”
我大声抗议,元帅开心地放声大笑,把胳膊搂在我的背上轻轻摇晃。
我觉得我的手臂很热,我的耳朵都红了。
“不是的,不是那样的。圆圈是一切的完美。也是回到出发点,再重复的永恒的象征。”
“唔、唔唔... ...”
元帅用热切的目光看着我,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太阳穴。
“伦登玛丽。我的永恒。”
编织出来的话语,就像翻转游戏的棋子一样,立刻将我愤怒的心情涂抹成惊讶与喜悦。
永远的玛丽?
“是吗... ... ,是啊。 -- 也许是个非常棒的名字。声音也很单纯,容易记忆,容易读懂。”
“听你这么说,我很高兴。”
“那个,可是,可以吗? 太光荣了... ...”
“你还真是单纯啊!”
听到元帅含笑的声音,双手撑住他的身体,将他推开。
“难道你是在开玩笑吗? 你的意思果然还是说他其实很胖吗?”
“不对不对。只是刚才还在生气,你真有意思。这才是我的伦登玛丽。”
到底是哪一个呢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,但我开始觉得无所谓了。没有必要总是把轮廓弄清楚。
而且也不用拼命否定胖玛丽。
见我沉默不语,元帅歪着脑袋再次握住我的手。
“我可以用你的名字吗?”
当然。我没有回答,而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,把我的嘴唇轻轻地贴在元帅的嘴唇上。
伦登玛丽。
工作室的产品经常被用于高贵优雅的茶会。被王公贵族们。
甚至生产出了价格合理的生产线产品后,老百姓就稍稍踮起脚尖去购买,受到了更多人的喜爱。作为父子代代相传的家庭珍品。
演绎下午茶时光的至高品牌。
编织疗愈与羁绊的时间,最棒的陪伴。
伦登玛丽的茶杯和盘子,在世界范围内广受喜爱,成为名副其实的永恒,还有一段距离。
〜完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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